第一作者简介:王海候(1979- ),男,江苏启东人,副研究员,硕士,主要从事土壤质量管理与农业废弃物循环利用。E-mail: wanghaihou@126.com
为探明南方稻麦两熟制农田秸秆还田模式对土壤总有机碳、活性有机碳、碳库管理指数和稻麦产量的影响,论文通过8 a的水稻-小麦轮作田间定位试验,设置了4个秸秆还田模式处理:秸秆不还田(CK)、秸秆稻麦季均还田(RW)、仅麦秸稻季还田(W)、仅稻秸麦季还田(R)。结果表明,与CK处理相比,秸秆还田显著提高了0~20 cm土壤的总有机碳、活性有机碳、稳定态有机碳( P<0.05);不同秸秆还田模式处理之间的土壤总有机碳、稳定态有机碳差异均不显著( P>0.05),RW处理的活性有机碳、碳库活度指数、碳库管理指数与R处理无显著差异性( P>0.05),显著大于W处理( P<0.05);RW与R处理的水稻产量均值无显著差异性( P>0.05),显著大于W处理;活性有机碳、碳库管理指数与水稻产量均值呈极显著相关( P<0.01),与小麦产量均值关系不密切( P>0.05);上述结果表明,与稻麦两季还田模式相比,南方稻麦两熟制农田实施仅稻秆麦季还田模式,并不影响作物稳产性与土壤地力的提升。
Straw returning helps to decrease the environment pollution, moreover, the rational utilization of straw resources benefit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soil fertility, soil conservation, and the agricultural ecosystem. An eight-year field experiment was conducted in Suzhou City, Jiangsu Province to study the effect of different patterns of straw returning to field on labile organic ( LOC), carbon pool management index ( CPMI) and crop yields in a typical rice-wheat rotation region—the Taihu Lake region. The experiment consisted of four patterns of returning straw to the field: rice straw alone (named as “R”), wheat straw alone (named as “W”), straw of both rice and wheat (named as “RW”) and no straw returning to field (CK). 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returning straw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the content of total organic carbon ( TOC), LOC, and non-labile organic ( NLOC) at the soil depth of 0-20 cm interval compared to no straw returning treatment. The TOC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by 15.34%-16.97%, and the LOC content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by 16.62%-27.39% ( P<0.05).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n TOC or NLOC was observed among different treatments. There were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of LOC, CPI, CPMI between the treatments of RW and R, while the value of LOC, CPI, CPMI of RW were higher in the treatment of W. The mean rice yield increased by 4.53% in RW and 4.07% in R treatment respectively compared to CK treatment ( P<0.05), and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was observed between W and CK treatments. There were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of LOC between RW and R treatments ( P>0.05), whil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were observed between the treatments of RW and W ( P<0.05). LOC and CPMI were significantly correlated to the mean yield of rice ( P<0.05), while they were not correlated with mean yield of wheat ( P>0.05). It was concluded that compared with the mode of returning both rice and wheat straws to field, the mode of only returning rice straw to field in the wheat growing season does not affect the crop yield stability and soil fertility improvement. However, it is recommended to reduce or avoid returning wheat straw in a rice-wheat double cropping system in South China.
稻麦两熟制是我国长江下游地区农田的重要种植生产模式之一, 同时, 也是江苏省最主要的粮食生产模式[1]。江苏省常年稻麦两熟制的种植面积为1.63× 106 hm2, 约占全省耕地面积的40%左右[2], 根据抽样调查估算[3], 稻麦轮作农田年均稻麦秸秆产生量高达16.50± 0.75 t· hm-2, 如何有效处置与利用稻麦秸秆, 不仅是当前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之一, 也是各级政府面临的难点问题[4]。
稻麦秸秆作为一种重要的有机肥源, 将其还田利用一直是传统农业生产中土壤培肥的主要方式, 同时也是解决秸秆出路与实现秸秆资源有效利用的最重要途径[5]。国内外研究结果表明, 秸秆还田具有改善土壤结构[6]、强化土壤有机质积累[7]、提高营养元素含量[8]、激活土壤酶活性[9, 10]等培肥效应, 从而促进作物产量的提高。但我们也看到, 秸秆还田会大大增加稻田温室气体排放[11], 引发稻田温室气体增排主要源自于稻季麦秸还田[12, 13], 从长远利益与国家需求视角出发, 迫切需要重新审视麦秸还田技术的应用[2]。另外, 由于江苏省小麦收割和水稻栽插季节, 正处在梅雨期间, 麦秸还田后, 如遇暴雨, 稻田径流中富含麦秸腐解产物, 极易给周边水体造成污染[14]。因此, 为最大限度地避免秸秆还田可能产生的环境负面影响, 在条件允许情况下, 选择麦季稻秸还田比稻季麦秸还田更合理、更科学[2]。
农田土壤有机碳库是土壤肥力的重要指标, 是作物高产稳产的基础[15], 活性有机碳作为土壤有机碳的重要组分之一, 在较短时间内对农业管理措施的响应和敏感性较强[16], 与土壤肥力、土壤质量及碳库平衡密切相关[17], 作为反映因农业管理措施引起的土壤质量变化的敏感性指标, 在土壤肥力的评价、土地的可持续利用等方面已受到人们的广泛关注[18]。已有的研究表明, 秸秆还田不仅可以显著提高有机碳储量, 还可以明显改善土壤有机碳的活性和质量[19], 但有关秸秆还田的作业管理措施对土壤有机碳影响的研究, 主要集中于秸秆还田量[20]、还田方式[5]、还田年限[21]、还田后耕作方式[22]等, 若要通过优化秸秆还田模式平衡秸秆还田对作物增产正效应与环境风险物质增排负效应之间的矛盾, 首先必然要明确秸秆还田模式对农田土壤碳库活性及作物产量的影响, 而有关此方面的研究尚不多见。为此, 本文在借鉴前人研究的基础上, 通过8 a的田间定位试验, 研究秸秆还田模式(秸秆稻麦季均还、仅麦秆稻季还田、仅稻秆麦季还田)对稻麦两熟高产农田土壤总有机碳、活性有机碳及稻麦产量的影响, 以期为该地区秸秆资源的合理利用与土壤培肥提供科学依据。
试验区位于江苏省苏州市现代农业(水稻)示范区(31° 27′ 45′ ′ N, 120° 25′ 57′ ′ E)。该地区属于北亚热带季风气候, 年日照时数3 039 h, 降雨量1 128 mm, 平均温度15.7 ℃, > 10 ℃有效积温4 947 ℃。秸秆还田模式定位试验始于2007年6月水稻生长季, 试验土壤类型属壤质黄泥土, 试验前0~20 cm耕层土壤有机质含量33.0 g· kg-1, 全氮1.7 g· kg-1, 碱解氮111.2 mg· kg-1, 有效磷35.3 mg· kg-1, 速效钾82.0 mg· kg-1, pH值6.12, 土壤容重1.10 g· cm-3。种植制度主要实行夏水稻-冬小麦轮作。
水稻品种为常规粳稻苏香粳1号, 5月中旬播种, 6月下旬人工移栽, 移栽规格为行距23.3 cm、株距13.3 cm, 每穴3苗, 10月28日左右收获。小麦品种为扬麦系列(2008— 2010年为扬麦19号, 2011— 2015年为扬麦22号), 在上茬水稻收获前10 d左右套播, 播种量为150 kg· hm-2, 5月底收获。秸秆为试验田上茬收获的作物秸秆, 水稻生产季的麦秸秆(碳含量约为46.5%, 氮含量约为0.48%)还田量为4.5 t· hm-2, 小麦生产季的稻秸秆(碳含量约为42.3%, 氮含量约为0.72%)还田量为6.0 t· hm-2; 稻麦秸秆均进行5~10 cm机械粉碎后还田。
试验设置秸秆稻麦季均还田(RW)、仅麦秸稻季还田(W)、仅稻秸麦季还田(R)、秸秆均不还田(CK), 4个处理, 3次重复, 小区面积32.5 m2。
不同还田模式处理的秸秆还田方式:麦秸稻季旋耕还田(旋耕深度约13 cm), 稻秸麦季免耕覆盖还田。各处理施肥量及肥料运筹均相同, 水稻季:氮肥(纯氮)、磷肥(五氧化二磷)和钾肥(氧化钾)用量分别为225、90、180 kg· hm-2, 氮肥按基肥: 分蘖肥: 穗肥=4: 3: 3施用, 磷肥一次性基施, 钾肥作基肥和穗肥施用, 每次50%, 分蘖肥和穗肥分别于6月27日、8月6日左右施用。水稻生长期间水分管理采用前期浅水(移栽— 7月25日)、中期烤田(7月26日— 8月9日)、后期干湿交替(8月10日— 收获前15 d)的管理模式, 其他田间管理措施同一般高产大田。小麦季:氮肥(纯氮)、磷肥(五氧化二磷)和钾肥(氧化钾)用量分别为180、90、120 kg· hm-2, 氮肥按基肥: 越冬肥: 拔节返青肥=5: 3: 2施用, 磷钾肥一次性基施, 越冬肥和拔节返青肥分别于1月15日、3月5日左右施用。小麦生长期间其他田间管理措施同一般高产大田。
1)稻麦收获期, 均采用割方法测产, 每小区收割3 m2, 脱粒后自然风干, 计算各处理的实际产量。水稻和小麦产量稳定性用产量稳定性系数(SYI)和变异系数(CV)两个指标衡量[23]。产量稳定性系数(SYI)的计算公式为:SYI=
2)于2015年5月底小麦收获后, 每个小区按“ S” 形采集0~20 cm土层的土壤, 并进行0~5、5~10、10~20 cm分层, 之后土壤进行风干、100目过筛; 土壤总有机碳含量采用K2Cr2O7氧化外加热法测定, 土壤活性有机碳含量采用KMnO4氧化法测定[16]。
式中:TOC为总有机碳(g· kg-1); TOC0为对照总有机碳(g· kg-1); LOC为活性有机碳(g· kg-1); NLOC为稳态有机碳含量(g· kg-1); CPI为碳库指数; L为碳库活度; L0为对照碳库活度; LI为碳库活度指数; CPMI为碳库管理指数[19]。所有土壤均以秸秆不还田处理为对照。
试验数据整理采用Microsoft Excel 2010完成; 采用Origin 9.0完成作图, 应用SPSS 20.0进行统计分析。以秸秆还田模式为因子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 [One-way ANOVA, Dunnett’ s t检验(双边)], 利用多重比较(Duucan法)对处理组间的均值进行差异显著性检验, 采用Pearson法进行双变量相关分析。
2.1.1 对土壤总有机碳的影响
图1结果显示, 与CK处理相比, 秸秆连续8 a还田显著提高了0~20 cm土壤的总有机碳含量(P< 0.05), 土壤总有机碳提高了15.34%~16.97%; 秸秆不同还田模式处理之间的土壤总有机碳差异不显著(P> 0.05)。不同土层深度之间, 0~5 cm土层, RW与R处理的总有机碳显著大于W处理(P< 0.05); 5~10与10~20 cm土层, 不同还田模式处理之间的土壤总有机碳均无显著差异性(P> 0.05)。
![]() | 图1 不同秸秆还田模式下的土壤总有机碳含量 注:不同字母表示处理间差异显著(P< 0.05)。下同。Fig. 1 Soil TOC content in different patterns of returning straw to field |
2.1.2 对土壤活性有机碳的影响
由图2可知, 与CK处理相比, 秸秆还田显著提高了0~20 cm土壤的活性有机碳含量(P< 0.05), 土壤活性有机碳提高了16.62%~27.39%; 秸秆不同还田模式处理之间, RW与R处理无显著差异性(P> 0.05), 显著大于W处理。不同土层深度之间, 0~5 cm土层, RW处理的活性有机碳显著大于W处理(P< 0.05), 与R处理无显著差异性(P> 0.05); 5~10 cm土层, RW处理的活性有机碳显著大于W、R处理(P< 0.05); 10~20 cm土层, 不同还田模式处理之间的土壤活性有机碳差异未达显著水平(P> 0.05)。
2.1.3 对土壤稳定态有机碳的影响
由图3可知, 与CK处理相比, 秸秆还田显著提高了0~20 cm土壤的稳定态有机碳含量(P< 0.05); 不同土层深度之间, 0~5 cm土层, RW处理的稳定态有机碳显著大于W处理(P< 0.05), 与R处理的差异不显著(P> 0.05); 5~10 cm土层, RW与R处理的稳定态有机碳无显著差异性(P> 0.05), 而R处理显著小于W处理(P< 0.05); 10~20 cm土层, 不同还田模式处理之间的土壤稳定态有机碳差异均未达显著水平(P> 0.05)。
2.1.4 对土壤碳库活性指数的影响
表1结果显示, 秸秆不同还田模式处理对0~20 cm土壤碳库活度、碳库指数的影响较小, 均未达显著水平(P> 0.05); RW处理的碳库活度指数、碳库管理指数显著大于W处理(P< 0.05), 而与R处理无显著差异性(P> 0.05)。
![]() | 表1 不同秸秆还田模式下0~20 cm土壤碳库活性指数 Table 1 Soil CPMI at 0-20 cm soil layer in different patterns of returning straw to field |
秸秆连续8 a还田后的稻麦产量结果表明(图4), 水稻产量在前3 a无明显的变化规律, 第3年之后, R处理与RW处理的水稻产量高于W与CK处理, 其中R处理在第4、5、6、8年的水稻产量均略高于RW处理; W处理与CK处理无明显的变化规律; 8 a的小麦产量无明显的变化规律。
将8 a水稻与小麦的产量进行均值与稳定性分析(表2), RW、R处理的水稻产量显著大于W与CK处理(P< 0.05), 与CK处理相比, RW、R处理的增产率分别为4.53%、4.07%, 而W处理的产量与CK处理差异不显著; 秸秆不同还田模式处理的小麦平均产量无显著差异性(P> 0.05)。进一步分析水稻和小麦产量的稳定性, 结果表明, 除R处理之外, 不同处理的水稻产量稳定性均高于小麦; 各处理水稻产量的变异系数低于小麦产量的变异系数。
![]() | 表2 不同秸秆还田模式下稻麦产量稳定性 Table 2 Crop yield stability in different patterns of returning straw to field |
分别对水稻、小麦产量均值以及0~20 cm土壤的总有机碳(TOC)、活性有机碳(LOC)、稳定态有机碳(NLOC)、碳库活度(L)、碳库活度指数(LI)、碳库指数(CPI)、碳库管理指数(CPMI)进行相关性分析(表3), 结果表明, 水稻产量均值与TOC、NLOC、LI的相关性达显著水平(P< 0.05), 与LOC、CPMI的相关性达极显著水平(P< 0.01); 小麦产量均值仅与LI呈极显著的负相关。
![]() | 表3 不同秸秆还田模式处理的碳库活性与稻麦产量的相关系数 Table 3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between labile organic and crop yield under different treatments |
本研究结果表明, 持续8 a秸秆还田后, 与CK处理相比, 秸秆还田显著提高了农田0~20 cm土壤的总有机碳、活性有机碳、稳定态有机碳(P< 0.05), 这与徐明岗等[15]、蔡太义等[20, 21]的研究结论相一致, 主要是因为秸秆还田直接补充了土壤碳库的损耗[24]; 不同秸秆还田模式处理之间, RW、W、R处理的总有机碳、稳定态有机碳无显著差异性(P> 0.05), 而RW处理的活性有机碳显著大于W处理(P< 0.05), 与R处理无显著差异性(P> 0.05), 其原因一方面可能是本试验8 a的连续秸秆还田, 其中W处理的碳累积输入量(秸秆还田量与秸秆碳含量的乘积)为16.72 t· hm-2, 而R处理的碳累积输入量为20.30 t· hm-2, RW处理的碳累计输入量为37.02 t· hm-2, 土壤活性有机碳含量与外源秸秆有机碳的输入量关系密切, 高飞等[25]研究结果表明, 秸秆还田量在3~6 t· hm-2条件下, 增加秸秆还田量可以显著提高土壤的活性有机碳含量; 另一方面, W处理是麦秸秆在水稻生长季经0~13 cm旋耕后还田, 而R处理是稻秸秆在小麦生长季免耕覆盖还田, 由于水稻生长季是南方多雨季节, 稻田径流中富含大量的麦秸腐解产物, 柏彦超等[26]研究发现秸秆还田增加了稻田渗漏液的水溶性有机碳含量, 在应对不良自然条件时, 还田秸秆的碳氮等养分极易随农田排水流失, 而免耕覆盖还田的秸秆聚集在土壤表面, 在土壤和大气之间形成一层屏障, 减少了土壤水分蒸发, 同时降低了土壤表面风速, 使水分和热量交换降低, 更有利于养分的矿化和吸收[27]。
本研究分析了秸秆不同还田模式处理下8 a稻麦产量的变化特征, 结果表明, 与CK处理相比, RW与R处理的8 a水稻产量均值的增产率分别为4.53%、4.07%, 差异达显著水平(P< 0.05), 而W处理的水稻产量与CK处理的差异不显著(P> 0.05); 8 a的小麦产量测定结果表明, 不同秸秆还田模式处理之间无明显的变化规律, 且小麦产量均值差异不显著(P> 0.05); 刘世平等报道了连续3 a稻麦两季秸秆还田量均为4.5 t· hm-2条件下, 水稻增产3%, 小麦增产效果不明显[28], 本文的研究结果与此相似。秸秆不同还田模式处理下, R处理的水稻产量均值显著高于W处理, 其主要原因可能是R处理的稻秸秆在麦季免耕覆盖还田, 秸秆在适宜的气温和土壤水分含量条件下, 有利于激发微生物活性, 促进秸秆的腐解与矿化分解, 半腐解的稻秸秆在下一个水稻季旋耕入土后, 养分可被当季水稻吸收利用[25], 从而实现水稻增产; 而W处理的麦秸秆在水稻季还田, 由于定位试验区域的黄泥土黏、闭的土壤环境不利于土著微生物进行秸秆降解[29], 另外秸秆稻季还田, 秸秆腐解与水稻生长存在“ 争氮” 的现象[30], 影响水稻群体的生长和构建, 不利于获得较高的干物质量, 从而影响增产效率。
1)通过持续8 a的秸秆还田模式定位试验表明, 与CK处理相比, 秸秆连续8 a还田显著提高了0~20 cm土壤的总有机碳、活性有机碳、稳定态有机碳(P< 0.05); 秸秆不同还田模式处理之间, 土壤总有机碳、稳定态有机碳的差异均不显著(P> 0.05); 而RW处理的活性有机碳、碳库活度指数、碳库管理指数显著大于W处理(P< 0.05), 与R处理无显著差异性(P> 0.05)。
2)RW与R处理的水稻产量均值无显著差异性(P> 0.05), 显著大于W与CK处理; 秸秆不同还田模式处理的小麦产量均值无显著差异(P> 0.05)。
3)水稻产量均值与TOC、NLOC、LI、LOC、CPMI分别呈显著或极显著的线性正相关, 而小麦与大部分碳库性状指标关系不密切。
4)综合秸秆还田的农学效应及维持土壤持续生产力的需求, 与稻麦两季还田模式相比, 南方稻麦两熟制农田实施仅稻秸麦季还田模式并不影响作物稳产性与土壤地力的提升。本文的研究对于指导南方稻麦两熟制农田土壤肥力的提升和秸秆资源的利用具有积极意义。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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